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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知道
流星能飞多久
它的美丽是否
值得去寻求
夜空的花
散落在你身后
幸福了我很久
值得去等候
于是我心狂奔
从黄昏到清晨
不能再承受
情愿坠落在你手中
羽化成黑夜的彩虹
蜕变成月光的清风
成月光的清风
我纵身跳跳进你的河流
一直游到尽头
那里多自由
我许个愿
我许个愿保佑
让我的心凝固
在最美的时候
情愿缀落在你手中
羽化成黑夜的彩虹
情愿不再见明媚的天
不再见明媚的天
幸福跳进你的河流
一直游到尽头
跳进你的河
我许个愿保佑
在最美的时候
我许的愿
我想知道
流星能飞多久
幸福了我很久
——郑钧《流星》
小端说,工作以后,一切都陷入无尽的重复.上班下班,甚至去食堂吃每天免费供应的五块钱盒饭.日子一成不变,象不再流动的水,慢慢腐朽、沉溺.
秋天正悄悄的,叶子时常落在肩头.总是恍惚.想起一些似曾忘记的人。小端是这样的,一但喜欢便不能忘记。那怕时间如流将回忆冲得不见踪影。
日记写了又写,书架上,摆了整排。晦暗色彩的本子。小端总说,生命无常。
秋未时候,单位新来毕业生.其一名曰如刀.少年老成.
小端觉得窗外的阳光突然刺眼起来,并且一片明媚.
如刀从她身边走过去,微微的笑意挂在嘴角.这细节被小端轻易捕捉.
如刀是走路目不斜视的男孩子,他从小端身边走过去之后,略略的回头,那笑意便也落进小端的眼睛.没人发觉.小端暗自说,这人与那个似曾忘记竟如此相似。
如刀与小端总是擦身而过.
然后,冬天也来了.下过一场又一场的雪.天气寒冷.
科室活动,一群男孩子和女孩子出去玩.正当小端夜班.如刀说,小端,你去么?小端浅笑,你们小孩子的事,我不参与,何况夜班.你,怎么不去.如刀一脸严肃.正值单身婚嫁年纪,不去也罢.显然是那人群里没有意图的女孩子.
偶尔上网,小端便戏称如刀师弟。于是师弟师姐的叫来叫去。单位里仍旧一副不动声色。似素不相识。
如刀问小端,师姐,你为什么不找一个男朋友。小端依旧微笑,她说,曾经沧海。那个似曾忘记总是让小端陷入自以为是的幸福。
小端知道,其实科室里喜欢如刀的年轻女孩很多。她时常听见她们说如刀如何如何。小端想,如刀很快就会有一个女朋友的。
可是新年已经过了,如刀换了科室,如刀还是一个人,依旧独来独往,目不斜视。
偶尔在走廊里相遇。小端避开了如刀的眼睛。
那夜,月光明媚如水。如刀短消息说,小端,我可能要走了。
哪里?
离开这个城市。
哦。然后小端关掉电话。
如刀发的短消息,你不留我么?在空气里飘来荡去的没了依靠。
小端失眠,小端起的很早。
开电话,电话短信,单位门前,我等你,如刀。
马路对面,见到微笑的如刀,那笑容如早春的阳光般温暖,小端跑过去。她想留住他。一直。
汽车飞驰而来,小端应声倒下,此时,如刀的微笑正落在小端的眼睛里。
小端说生命无常。能够死在最幸福里是最大的幸运。
小端看不见如刀的眼泪。和她手机屏幕上的短消息,愿意为你,守候,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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