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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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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3-2 05: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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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
2月26日 星期三 晴转阴转晴
我被上铺兄弟的闹钟惊醒,整整响了一分钟.按照惯例,他总会在响了10次后把它立刻关掉.今天看来有些怪,难道他……穿好衣服,发现他只是睡得很沉而已。口水流到了枕巾上,湿了一大片。不知他又做了什么梦。看看课程表,又是四节课。课间出恭都不能尽兴。
早饭我决定吃个鸡蛋,以此诅咒那只老在半夜打鸣的野鸡早点死去。油条是不能吃的,贾大夫告诉我那玩意如果吃多了,老年会得痴呆症的。而且我个人认为,那玩意的样子也实在不雅,很象……不说了。
准时去教室上课。掐指一算,两门课共有7个学分,换算成人民币,那就是350元钱。对我来说,也算是个“蚂蚁窝”数字。“为什么叫蚂蚁窝呢?”上铺兄弟曾问过我。“因为里面的蚂蚁多啊,呆!”所以我决定好好听课。都已经第三天了,这没有水准的老师还在讲“绪论”,而且讲得唾沫横飞,比催眠术还厉害,我的眼睛好象瞎了一般,怎么也睁不开。困~~~~~~
突然发现身旁的一位兄弟已酣然入睡,我顿时睡意全无。只是令我感到好奇的是,别人睡觉时会流口水,而他流的却是鼻涕。那滴鼻涕悬在鼻尖,摇摇晃晃,越来越长,可就是掉不下来。我急了,便向它吹气。没掉下来,继续吹,还没掉。我干脆猛推他一把。他一受惊吓,醒了。鼻涕也掉了下来,滴在了他那条昨晚在麦岛买的新裤子上。同时我也看清楚了,那是一滴浓黄色的鼻涕,根据贾大夫教给我的常识,我判断出他也有鼻炎,而且比我的还严重。
“TMD!”他深知自己窘迫,自然口出脏话。他不停地撕面纸,试图擦干净那根本就不可能擦干净的斑迹。“真是的,昨天刚买的鼻涕……”他气糊涂了。我深知这其中有我的责任,只好同情地对他说道:“可惜了这条裤子了。”心里却对他说:“活该你倒霉,哈哈……”上铺兄弟告戒我为人不要太卑鄙,我知道他是为我好,可我已经习惯了,自然很难改掉这个毛病,看到别人龌龊的样子,我的心里就痒痒。
得好好听课了。我还有些自知之明,四个学分的确不好拿,一上午下来,我的PP难受无比,象是刚坐完老虎凳。吃完午饭,回宿舍午休时才发现床已经被某位舍友霸占,我气愤无比,想到了当年黄世仁霸占了杨白劳的女儿。我赶他走,他却掀开被子给我看他的下身,TMD!居然一丝不挂!他的意思很明显:老子已经脱光了,谁也别想赶我走!然后他盖好被子,继续蒙头大睡。该死,只好由他。
因为上铺兄弟曾对我说过:“不要因为一些小事情而伤了同学之间的和气。”我没那么大度,只是怕惹火了他的话,他会把我扁得一丝不挂。被逼无奈,只好去了西1教,在纸上写下无数个他的名字,然后在每个名字上打上一个“X”,一直写到我用完了圆珠笔的笔芯。衷心祈祷他翻身时会从床上掉下来,摔得流鼻血却怎么止也止不住。不够损,外加摔掉两颗洁白的门牙。还不够损,再摔成瘸子,下半辈子离了拐杖他就没法活。差不多了,已经残废了,哈哈……
下午的课是考查课,所以我没有必要担心拿不到这三个学分。讲课的老师很有意思,把我们的前途描绘得无限光明。看来将来我不会去收破烂和卖废纸,更不会去卖身。等将来赚了钱。首先要孝敬我的父母,然后再娶个女人,脸蛋要比酒井法子漂亮的,身材要比李紋好的,除此之外,还要温柔,贤惠,大方,热情,善解人意……这么好的女人可能很难找到,不过我看西5教那个染着红头发的美眉挺合适的。我已经注意她很久了。每次见到她我都会偷偷流口水,美得令我垂涎欲滴。
上铺兄弟对我说过:“没钱就不要碰女人。”所以我希望,十年之内,不要有任何男人去碰她,当然,除了我之外。脑子里想的全是她,所以一下午都没听进课去。于是顾不得吃晚饭,便去了西5教103等待她的出现。
一个小时过去了,她没有出现,我开始掏鼻孔。两个小时过去了,她还没有出现,我开始挖耳朵。三个小时过去了,仍然没有出现,鼻孔没有什么可掏的了,耳朵也没有什么可挖的了。沮丧。正当我准备剪指甲的时候,她终于出现了,是被一个男的搂着进来的。我顿时火冒八丈,岂有此理!我的女人怎么能让别的男人碰?他俩在墙角的位置坐了下来,开始窃窃私语。我受不了了!怒气冲冲地走到他俩面前,大声喝道:“你们……你们!”却不知该说什么。“怎么?”男的抬头看我。“你们需要这个么?”我从口袋掏出一卷面纸。
两个人同时看我,眼中写满了疑惑。良久。男的从腰中掏出一把KX-31型水果刀,在我面前晃了晃:“你需要这个吗?”然后我走了,是被吓走的。“女人和生命哪个重要?”我曾问过上铺兄弟。“你说呢?”上铺兄弟总是留给我想象的空间。
生命没了,有女人也没有用。我突然悟出这个道理。关键时刻我又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回到宿舍,把身体扔在床上,一蹶不振。上铺兄弟从上铺伸下腿来,用脚蹭我的鼻子。我知道上铺兄弟是想让我开心。我有种被强暴的感觉,痛苦无比。
上铺兄弟从床上跳下来,拉我去小吃街吃烧烤,他请客。麻辣串真好吃,辣得我直流眼泪。想到了那对狗男女,顺便就哭了。越哭越伤心,于是狠吃麻辣串,掩饰我的眼泪。就连上铺兄弟的那份也让我吃了。上面有他的残留的唾液,有点腥。我不介意,因为我吃过他吃剩的肉包子。擦擦嘴,回宿舍。
“我真服了你了,不就六级没过嘛,一个大男人,居然哭成这样,唉……”上铺兄弟躺在床上叹气。
该死!是因为六级吗?!为一个女人流泪实在不值得。
下次遇到那个男的,一定让他变成李连英!让他断子绝孙,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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