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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12月7日 星期二, 天气:睛 心情:斗鸡眼 我喜欢把问题缩小再缩小,直至变成一个点.然后盯着那个点死瞧.可能是事物由面到点之后使这个点的密度极大,所以即使我变成斗鸡眼对那个问题还是根本不能看的通透.
静的值夜班的夜,有那么点郁闷.不知道与近几天整夜整夜的失眠有没有偶然或者必然的联系.窗外漆黑的夜色里,没有一盏灯火,想起至于,想起L,他们象汽车的尾灯,在暗夜的头脑里穆然闪亮而后疾逝,变成小小的远去的亮点而这端的我,依旧斗鸡着眼睛.很多事情想不明白,不例如生命,生命太伟大了,我想不明白是常理.也不例如爱情,我的恋爱智商趋近于零.想不明白也是常理.例如什么呢?例如那些我想不明白的简简单单的事情,我不说它们是什么,它们实在太简单了,说了,一定要被别人笑话.而这已经足够证明我的白痴.
静的夜,值夜班.没有时钟的滴答声.老试的有着钟摆的古铜色壁钟叫已被时英或电子表取代.看表,三点五十九分.我想起,从前的凌晨三点里我那些在亦睡亦醒里的文字.那时,我坐在自家阳台里,手中握着笔,也是这样呵气成冰的时节么?我知道我已经生硬地丢弃了很多东西,并且再也找不回来,而后我就学会了调侃生活,有了些不足为外人道的智慧.把生死以离别看得很淡很淡.
可是,这夜,嗨你,对就是你,此时我在想你呢.我在想怎样的夏日,可以怎样的和你不撑伞的在雨中漫步而行,而远天有朵极其清淡的彩虹;我在想,这个冬天的某个月光明朗的月色里,可是和你相依,踏破夜的宁静.我甚至想到,我愿意在阳光和雨水里拥抱你,在时光的流转中和你走很长很长的平淡的路.静的夜,灯火都熄灭了.很明显的,我在胡思.我又在胡思,我喜欢胡思.就象喜欢你一样.虽然不是极端程度,但总不忍轻易罢手.我想我可以在胡思中得到一种微妙的乐趣,嗨,你,你知道不知道?
我又想起L.我在猜测他的圣诞会如何渡过.那个或许是属于他也或许是不属于他的国家,他现在又或者是将来如何?在那个本是异域的城市会怎样的安排这个泊来的节目.有没有小鸟一样的温柔女子.现在,我只有在特别沉静的时候才会偶尔想起他来.我一度认定此生不可能淡漠得了的男子.可是三年之后,当真把你忘记得通透彻底.回忆不起任何当初铭记的细节.淡了,淡了,我不必试着证明,只为我再也写不出那样缠绵悱恻的文字.我就知道了,它败在时光的对手中,并且一败涂地.当回忆不再,就已经没有怀念的容身之所.我不悲伤也不欣喜,只为它是那么自然的在光阴中走远.带走我以为是无望的思念的苦痛.
在日历的最后几而即将被撕破的时候,我猜测,这,也许,便是今年最大的获得.忘记一些故事,卸下一些包袱,可以更轻松的行走甚或可以旅行了.在川上舞,缤纷红袖乱着谁的眼,终于不是我的,除了我依旧隐约的希望着你的好.只是那样的时间竟然也在减少,而且早也没了曾经的热情.你说,我是不是在时光的渐离中长大了呢?又或者是成熟亦或衰老?还是衰老吧.我觉得苍老太矫情也太悲怆了.我觉得我还太年轻,不配承重那机关报沧桑.其实,我还很希望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在阳光的田野里奔跑,流很多很多的汗水,大声的哭或者笑,放纵的流泪以及悲伤,然后嬉笑怒骂.虽然我知道,那的确有些妄想,不妨妄想一下.我还打算24号给你E-mail.我想我依旧把你当成朋友,无关爱恨情愁如水的朋友.那么,你愿意么?你看,时间真的会改变很多东西,甚至消减,甚至溶解.甚至,消溶.
冬日的风,很细.前几天还在下雨.终于还不是很深的冬天.偶尔散步的去处,草依然在绿,青青的.我猜你应该想家了.好了,我不能总是写你,我身本里那个喜欢着至于的我要妒忌的.叶子说24号来抚,我想我不能让他来.非楠也说要来.我也不能允许.原因呢,主观上是想约会至于,虽然我知道我一定不会约会至于.客观上科领导让我主持科里的新年活动,而前几天我已经和你说了,我们的安排在24号.至于主持么,是新近才安排给我的.你看我很努力,在证明又或者是罢摆自己,我又开始努力的讨人喜欢.虽然我很有把握,那天我一定会让那个活动圆满的砸锅.不单单因为搭挡是DY,我对自己没有信心,丝毫没有,虽然我一直记着至于和我说,阳光总在风雨后,以及要对自己有信心什么的.我没做过那样的事,不过也无所谓,也不是谁都有当众丢脸被一干人等引为饭后谈资的机会.
我本来不想说了,可是我还得说.我知道这些话会被黑暗淹没.我最近很想醉酒,醉到晃晃忽忽才好.你知道我这是怎么了么?为这个奇怪的想法我变了无数次斗鸡眼,可是我还是没想明白.唉,你也不会明白.
对于至于我一直在假设之中,他们说生活是不能存在于假设之中的,我有点认同.他们还说,不能只看事物的某一个点,可是看重点而忽略不必要的细枝末节也不对么?于是,我试着分散我的目光,完了,我又低血压了!原来,我不能用斗鸡眼来看待生活,也不能用散点柔视法,除了偶尔的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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