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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3-13 星期四 天气:阴 心情:流水
才挂掉女友哭诉的电话。打算利用无人时间写一些东西,做了几年的椅子怎么都摆不对一个姿势。
听首没有情绪但节奏明快的歌曲,顿时不能感伤。
昨天下了一些雪,本来的一些心思,由于困倦的不及记录,已经散于无形,只能将就着回忆。
早春天气,陪着一个姑娘,去烧照片。她说你必是有此经历的人,笑笑,她怎就知我一定惯于将记忆焚烧?姑且不问,小时放火烧过大片的园子,估计烧照片这等小事难不倒我。
找一个避风且无杂物的地方,近日某处不知是否意外的发生一场爆炸,死伤无数,想来水火无情。心情是小,苍生事大。我如是说。她笑笑。
少顷,白色衣服,已被尘埃占满,竟是如此迅速,她说。
你以为会用很多时间么?其实都是形式,所有意思里决定的结束和开始。
肚子饿了,她说。
真的饿了?我想起自己的确做过类似的事情,只是那时腹中空空是心的位置。
真的。她斩钉截铁,相似的语气。而我如今早不再喝咖啡了。
有个习惯,习惯拽着心爱男孩的袖子。这习惯只产生过一次,便习惯了么?阴暗里笑声清澈得厉害。我分不清,是我还是这姑娘的声音。
前几天的某夜,网络里与陌生人正聊得热烈。非楠打电话,说我家里电话不通。答,正在网络里,接着问他何事,吱唔着不说,结果就挂掉了。我估计这孩子一定犯了错误。已懒得追问,一些错误犯到第二次也是习惯,何况他说这错误要犯很多次才肯罢休,对于这等放纵自己的人,我并不想规劝。或许某天,稍有一些正义感的时候,做管宁做过的勾当。
不同的城市里,谁能为谁做什么?牵挂也不必吧,我不感激,你也不必。于小青聊天的时候,他说应该把心思投注在身边,我想这话的确再对不过。日记首页,说一个女人的日记里讲:三十岁是一个容易尴尬的年龄。又有志摩的诗,名曰:偶然。还有欧阳修的《浪陶沙》。一直喜欢后半阙:聚散苦匆匆,此恨无穷,今年花胜去年红,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与谁同?
昨天还和一个七十余岁老人谈到《沙扬那拉》,她说更喜欢另一个诗人,却还是热衷着收集志摩的。
也许到了那样年纪,当遗憾都不能补足的时候,才能看透,什么都不是唯一。
……
似乎,打算,养成这样一种习惯,在每日的学习之前,写下一些意识的瞬间,那怕只是片段。
有的时候,会陷在癔想的泥淖里,不能自拔。那么便停留,等待长大。 在听一个声音优质的中年男人的节目,是年少的从前也听过几年的声音。我记得节目里总会有许多校园里的优美故事。
从前,故事以幸福为开始,总盼望它有一个悲伤的结局。而总如我所料。后来觉得毕竟都将全部且永远的失去又何况计较生别与死离。
初春,三月的阳光笼不住轻风,原野还是荒芜的草场,放飞硕大的蝴蝶,在手中可以紧握的丝线,只是纤纤一盈。心情,凝在屋檐,是最后一颗阳光里的璀璨,在桌角,就这么蒸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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